1979年2月25日,北京至丹东的27次特快列车到达丹东后,工作人员在6号车厢发现一名男子的碎尸。经判断碎尸是从北京站被送上车的,这也是新中国成立后北京发生的第一起碎尸和列车抛尸案。
碎尸案藏匿尸体的旅行包
惊现碎尸
乘警和乘务员上车检查时,发现列车六号车厢23、24、28、29号座位上方的行李架上,有一个灰色人造革手提包和一个白色塑料布行李卷遗留下来。乘警立即通知派出所,并把两件行李拿到派出所。所长、指导员和民警打开手提包和行李卷一看,发现手提包内有一段被肢解的无头、无手的男子尸体,便马上报告了丹东市公安局。丹东市公安局领导、法医、技术员都来到派出所,经检查,没有新的发现。经过研究,认为这起案子,不是丹东市的,但尸体由何人在何处带上车无法确定,只有送到首发站北京,积极寻找破案线索。
大海捞针
刑侦人员又把访问范围扩大到车站的电力工区、水暖工区、邮局运转处等13个单位,经广泛发动干部职工座谈回忆。据电力工区职工郭兰新提供:24日下午4点多钟,她在北京站一层中间大厅,曾看见一个穿深蓝棉衣、20多岁的小伙子,夹着一个很沉的塑料布包从电梯上到二层,情况可疑。因当时人很多,故未看清此人的面目特征。
北京和丹东警方同时开展调查工作,他们找到乘坐6号车厢的69名乘客,调查出23号座位是一位沈阳乘客,28、29号座位是两名军人,他们均无作案赚疑。
二度尸检
塑料布行李卷长70厘米、宽40厘米、重24公斤,装在一白色网兜内,经打开检查白塑料布上有一鞋印,前掌是波浪花纹,后跟有两条突起花纹,第二层是紫色旧被面,第三层是旧棉被套裹着的男尸躯干,身穿圆领短袖针织衫,躯干下垫半张报纸和灰布衬衣一件。各切口处塞有许多新棉花,腹部有阑尾手术疤痕,肛门处有痔疮。
死者营养一般,皮肤较黑,全身清洁,尸斑呈紫红色,手压不褪色。尸僵缓解。解剖后对脏器检查,除右肺有钙化点外,并无中毒现象,血型为AB型,生前患有类风湿脊椎炎。
惊喜发现
侦查员又对刘敬芝的情况作了细致了解,刘自60年代离婚后一直无业,因为“流氓乱搞”、“投机倒把”等被戴上坏分子帽子。她交往复杂,男男女女来往人很多。有人反映,她与一姓何的来往频繁,姓何的据说是辽宁食品厂的人,40多岁,比较瘦,有点驼背,自1978年以来两人经常在刘家住。3月4日向群众公布案情后,又有人向侦查员反映许多可疑情况,刘家3月5日开始大搞卫生,5日铲墙皮、刷地板、冲下水道,8日又刷门窗、家具,连桌子上的抽屉都刷了,9日又粉刷房屋,平日很脏的刘家,为什么搞起卫生来了呢?又不娶亲,这些情况实在反常。
获取罪证
刘敬芝已在警方的视线当中。此期间,陈克浩没有去过刘家,但二人在外面接触频繁,仅3月12日至16日就接头4次。接头时,刘总是面色惊慌,东张西望。特别是16日接头时,刘提一白布包出门,在钱粮胡同口与陈见面,然后两人又向南走,到东单乘110电车,在朝外大街下车,二人走到白絮弹花社,一会儿就出来走了。侦查员进去了解,她弹了一床棉被套,署名李莉,住五建宿舍。她为什么写假名假住址呢?疑点更加突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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